第71章(2 / 2)

,印央故作纯良,俨然情窦初开期待初吻的小女生。

“栾喻笙。”她闪着星眸问他,“你猜有吻戏吗?”

空气冷滞在他逐渐收窄的深眸之中,他的愠火如野草般疯长,难以拔除,唇畔的笑意却如腊月的寒冰:“呵,区区女三号,就想拍吻戏?”

印央不作答,似笑非笑地端起玻璃水杯含住吸管。

圆孔头,她蔷薇色的唇痕温柔,又兼备风情万种。

“栾喻笙,你说得对。女三号难说,但是女二号,或者女一号就有吻戏了。”

丰盈的唇瓣被薄荷水打湿,更显得润泽与饱满,比晨雾灌溉而出的娇骨朵儿更引人采撷。

薄荷的气味清冽,混杂桌面点燃的橙花味熏香蜡烛,衬得印央艳而不俗。

视听嗅味,全方面向栾喻笙发动猛攻。

“演不好就NG重拍。”印央散漫地手肘撑上桌面,眼神化作炙烫的糖浆,“拍吻戏,第一场拍不到位,就得重来,想一想挺尴尬的,一堆人围观你亲一个人。”

“呵,所以?”栾喻笙的喉结像急着破茧的蝉蛹,蠕得急躁,却仍维持面上的不痛不痒。

“所以……”印央望进栾喻笙的眸子,“你说,我要不要找个人提前练习?”

“找谁?”栾喻笙几乎是威胁的口气。

“你说呢?”印央笑着起身,绕过栾喻笙高背轮椅的后背,抵达他的另一侧,抬起那侧的扶手,臀黏连他枯瘦的腿,从他的膝头往他的腿根滑去。

栾喻笙的大半个身体封锁在轮椅上,毛毯下的手因为荷尔蒙激升而扑簌簌地抖。

踢踢哒哒,轻微的撞击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是他瘫废的腿脚不受控制地起起落落,敲在脚踏板上。

“阿笙,放轻松。”

印央的气息逼近,好似绕树而生的藤蔓,在栾喻笙的耳边喃喃哼唱,蛊惑他掏出心扉,束缚他任她宰割,不费一兵一卒,便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