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去过圣芒戈看她,但是她不记得了,什么也不记得。
在圣芒戈的日子就好像大梦一场,梦醒了,也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不和你争论这些,你醉了。”她把链条小包往肩膀上提了提,“快点走吧。”
奥利弗抬头看她。
米色的长风衣,黑色的高筒靴,在他面前站的笔直。
“你当然有一万种方法把我扔出去。”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把她一缕头发别到耳朵后面,
“但我只想和你说,我爱你。”
“你醉了。”凡妮莎极其冷静的躲开,“清醒一点吧。”
她完全不为所动走上台阶,想要越过他开门。
“我是醉了。”奥利弗背对她说,“可我只有醉了,才敢来和你说这些。”
开锁的动作顿住了。
凡妮莎几近讽刺的笑了笑,看着门锁轻声:“你比我更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我早在,早在我们在一起第一年的情人节就和你说过了。”她回过头,看着他的背影,“但你还是可以那样对我。”
“我不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可怜虫。”她的手悄悄略过眼下拭泪,声音已经颤抖了,“你爱我又怎么样呢?我不能永远在那天雨中等你,在原地等你施舍一样的来找我。”
凡妮莎不想在奥利弗面前哭,不想示弱。
她飞快的打开了门,死死咬着下嘴唇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