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之中,过得如何,还得看当家的主母是怎么个性情。若是不从根子上解决了,怕是迟早还会反复。”
沈琼无奈地摇了摇头。
道理她也明白,只是这件事情上,她是无能为力的。毕竟以她的身份,着实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插手人将军府的家事。
就连今日能站在此处,也不过是阴差阳错地撞上了恒伯宁这么个好人罢了。
“再有,”桃酥压低了声音,“江姑娘的提醒也不无道理,您的确得多加小心。听红杏说,那位二夫人是个又小心眼又记仇的,这事上被扫了颜面,想来不会轻易放过。”
沈琼抬眼看了看天色,应了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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