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纱布被蹭掉了。”姝晚蹙了蹙眉头喊。
闻时砚便不动了,耳边传来脚步声,姝晚渐渐走近:“手上有污水,不干净,纱布都湿了,我去找郎中来,给你换药。”
闻时砚一听忽然道:“不用了,等会?儿我自己去便好,你去忙铺子吧,我自己可以。”他?言语温和,像是在安抚。
姝晚点点头,也没有强求。
“对了,我带芸姐儿一道儿去吧,我瞧你白日要把她送到邻居家,正好我在,芸姐儿便交由我来带。”,姝晚却摇摇头:“太麻烦了,邻居家有个玩伴,她去了也只是玩儿罢了。”
闻时砚随意道:“不麻烦,我说了,这都是我该做的,总不能白吃白喝。”
姝晚还是坚定,芸姐儿却跑过?来撒娇:“阿姐,闻哥哥说带我去玩儿,你就?让我去吧,就?一回。”
姝晚这下被动摇了,心软了下来:“行?行?,去吧去吧,不准叫哥哥给你买糖吃。”她有些不放心的叮嘱。
闻时砚在一旁默默咂摸哥哥这二字,总觉得这二字比家中那些弟弟妹妹喊起来还要好听。二人年岁本就?差不多大,想到现在闻时砚忽然想起他?竟不知姝晚的生辰是何时。
芸姐儿在一旁欢呼雀跃,姝晚想了想,进了屋,掏出钱袋,拿了两?吊钱,装在给芸儿的小荷包里,她回到院子里,对芸姐儿说:“呐,装些钱,小心着?些,不要总是麻烦人知道吗?”
芸姐儿重重点头,在姝晚不放心的眼神中,一大一小牵着?手走出了宅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