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根本不敢想太多。
在这个年代,离婚是要被人说闲话,看不起的。
所以,程偲元只默默地关照齐楠硕,从不逾矩。
谢景书找到这,打听程偲元的时候,村口的大娘大着嗓门说,“你找齐书记媳妇啊?她跟齐书记在田里呢。”
“什么...什么齐书记?什么媳妇?”谢景书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反问。
大娘看他一眼,说,“你不是找程偲元吗?她就是齐书记媳妇啊?诶,我跟你说,两个人感情可好啦,齐书记脾气也好,从来没见过他凶她媳妇,不像我家那口子...”
谢景书没有心情听大娘的心酸史,他大步往刚刚她指的那个方向去。
时隔两个月,谢景书再看见程偲元,她正笑意吟吟地跟一个男人,弯着腰在看什么。
谢景书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忘记来之前是如何难过悔恨的。
只一心想着不过两个月的时间,程偲元就跟别的男人好上了?
难怪她走的这么决绝。
“程偲元!”谢景书的嗓子有些干涩。
他曾在喝醉的晚上,叫了这个名字千千万万遍。
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人再见会是这样一副情景。
程偲元回过头,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冷下了脸。
她没有过来,也没有说话,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他。
谢景书大步走过去,想扯她的手,却被程偲元一把拍开。
22
“偲元,跟我回去。”谢景书又去拉她。
程偲元冷淡地开口,说,“我们现在毫无关系,你如果骚扰我,我会报警。”
在原来的城市,谢景书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也差不多了。
但在这,有齐楠硕主持大局,没有任何人能貌视法律。
谢景书被她冷淡的态度冻住了。
他好半天都僵住不能动,他从没见过程偲元对他如此冷漠的样子。
过去的程偲元,一看见他就笑。
幸福是能从眼中溢出来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程偲元看见他,变成满是失望与冷漠呢?
是从他将俞秋絮接到家里之后吗?
谢景书冷静了一些,他艰难地开口,“偲元,我知道错了,是我识人不清,被俞秋絮骗了,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会改的,你原谅我,跟我回家好不好?”
程偲元冷笑一声,说,“回家?那里不是你和俞秋絮的家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景书慌张地看着她。
他不知道,程偲元是不是知道他和俞秋絮的关系。
如果她知道,那她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程偲元离开,不光是因为俞秋絮诬陷她,她还发现了他跟俞秋絮的禁忌关系?
谢景书讪讪地说,“偲元,你在说什么呢?我...我已经将俞秋絮赶出去了,我过去是看在我爸的份上照顾她,我没想到她那么恶毒,居然敢诬陷你,我已经让她付出代价了,你以后再不会看见她。”
“到了现在,你还在说谎。”程偲元不屑地看着他,“你跟俞秋絮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清楚。”
“我...”谢景书心慌得要命,他忍不住去拉程偲元的手,“偲元,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程偲元甩开他,“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不要来打扰我工作。”
谢景书好不容易找到她,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弃。
他又想去拉程偲元,这次齐楠硕却挡住了他。
齐楠硕警告说,“骚扰妇女,是流氓罪。”
“你算老几?”谢景书一看是这个男的,火气顿时又上来,“这是我和偲元的家务事,你管得着吗?”
程偲元呵斥道,“谢景书,我早跟你离婚了,你少在这胡说八道,我现在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齐楠硕耸了耸肩,说,“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