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谢景书一定会被她勾引到。

毕竟两人做过很多不分场合的事,可现在,因为程偲元,他心烦意乱,丝毫没有那种心思。

谢景书将她的手拽下来,警告说,“这是单位,那么多同事随时会出现,以后你在外边注意点,要是让人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不被撤职就不错了,还提什么晋升。”

俞秋絮撇撇嘴,但愈发怀疑,谢景书是不是像他说的那样爱她。

一连三天,程偲元都没出现。

谢景书终于忍不住,独自开车去程家。

可他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开门。

等了一会,谢景书只能无奈离去。

他忽然想起,程偲元因为入狱的事,丢了工作。

她最看重工作了,如果她这次乖乖回来,说两句好听的,他不介意帮她安排一个新的更好的工作。

只是想起她的嗓子,内心不是不后悔。

当时他只是气急了,想着一点燕窝,能烫到哪去。

他只想小小的教训程偲元一下,让她以后不敢再找俞秋絮的麻烦。

最后,却弄得她嗓子烫伤,短时间内说不了话。

谢景书驱车去了一个朋友家,拖人帮他买一些国外治嗓子的药。

他想,到时候把进口的药给程偲元,就当弥补她了。

俞秋絮看见一包包进口的高档药品时,以为是谢景书买给她的。

她惊喜地问,“这上面都是什么字呀?洋文吗?这是管什么的?”

谢景书说,“这是治嗓子的,你用不上,给偲元的。”

俞秋絮拿着药的手,僵在原地。

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说,“偲元这脾气闹的可真够大的,她故意让你找不到她,想吓唬你呢,恐怕你给她买个药,是哄不好的。”

“谁要哄她了?”谢景书不自在地说,“她做错事还有理了?我就是怕她变成哑巴,我谢景书的老婆是个哑巴,说出去多丢人。”

老婆两个字,刺痛了俞秋絮的心。

男人真是贱,俞秋絮腹诽。

很早,她就发现这个比她小十岁的大男孩眼睛里,对她有不一样的意思。

五年的念想,谢景书刚得到她时,那是多激动,多珍爱。

可现在呢?

程偲元不见了,平时对她不屑一顾的谢景书反而惦记起来。

男人,怎一个贱字了得?

但谢景书他爸死了,除了这个对她早有垂涎的谢景书,她还上哪找一个有钱有势,肯听她话的男人?

所以,俞秋絮只是笑笑,并没有戳穿他。

程偲元被伤成那样,哪个女人还会傻傻的不离开?

这几天,程偲元没出现,俞秋絮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程偲元走了。

只有谢景书这个傻子还被她蒙在鼓里,以为程偲元在跟他置气,吓唬他,让他服软。

14

因为识字不多,俞秋絮在广播站,几乎不用工作。

她只等着拿工资就行。

每天都很闲的俞秋絮,最近琢磨着怎么能把谢景书的注意力拉回她身上来。

她看着领导的大办公桌,忽然想到什么。

午休的时候,俞秋絮换了一身性感的紧身裙,进了谢景书的办公室。

多日未碰她,谢景书很快被勾得来了兴致。

谢景书把她按在实木的办公桌上,呼吸逐渐加重。

两个人正在兴头上,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个同事拿着文件,整个人惊讶地站在原地。

俞秋絮尖叫着捂住脸,谢景书反应很快地说,“没见过人跟老婆亲热啊,这是午休时间,滚出去!”

同事慌张地关门出去了。

谢景书松了一口气,他跟俞秋絮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知道。

不然他肯定会被停职甚至开除。

所以,关键时刻,他只能借着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