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明白的我的意思。”
我在右侧的小人身上打了个叉。
大学生点头,很快开口:“人在分手后出现这样的应激反应是很正常的,不止您一位,不用太担心。最直观的建议是,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向前看。”
马提尼是中性酒,但对我来说算烈,一口下去烧到心肺,眼眶有些酸涩。
“但我在原地踏步快十年,早不知道哪儿是前了。”
“……啊。”他应该没见过我这样的痴情种,沉默几秒才回:“那是还想复合?”
我不置可否。
鸡尾酒杯像漏斗。杯口撑开的圆面很大,我低头,波澜不起的液面上映出一张熟悉的脸。
帅是唯一的优点,它阴郁,病态又空洞。
“那…既然白象是你问题的根源,那我们该把白象解构。就像做数学题,逆向推理把题目拆解,矛盾根源自然而然出现。”他舔舔嘴唇,在我画的圆圈上也打了叉。
“所以那天你们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分手?”
他的问题问完,一杯马提尼也见底,我从脖颈开始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