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的腐坏,辛辣而混乱的味道在潮湿的空气中充盈,窜过我有些敏感的鼻尖,先于我的眼睛窥探到这陌生世界糜烂的一角。 虽然我知道裴雁来恐非善类,但甫一进入这里,还是觉得意外。 裴雁来去哪儿了?这里到底是做什么营生的?酒吧还是赌场?他来这儿是要做什么? 太多问题爬上我沉重的头颅,坠得我快要跟着重金属乐声跌在地上。 我站在原地没动,却有人不小心撞过来。 他面色不善,朝我皱眉:“他妈的,走路不看路?” “抱歉。”我不欲纠缠,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