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愣,问:“啊,是,他说他只用这款。这是老牌子了,你怎么知道?”
我长了一张并不擅长说谎的嘴,推他一把岔开话题:“你不是要去厕所么。”
他嘶了一声,夹着屁股跑了。
去了趟药店,我拿着一盒眼药水敲响了裴雁来办公室的大门。
他看到是我,签字的动作一顿。
虽然听起来有点贱,但我确实会为裴雁来露出任何不“裴雁来”的瞬间感到快乐。
“是我。”
得意忘形的特性让我常有不合时宜的勇气。这种恶劣的习性根植在我的血肉,以至于刚尝到一点不算甜头的甜头就胆大妄为。
我三两步靠近,自发把眼药水递到他面前,“我来替谢弈送药。”
蓝瓶润眼液的包装几次改版,但万变不离其宗,一打眼就能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