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好看。

程聿丝毫没有打搅兴致的罪恶感，甚至唇角的弧度拖长，还有些意犹未尽。

周先达笑着说：“c·y投资几年发展成这个局面，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伯父赞誉了。”

程聿的毒舌显然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在周先达面前还是收敛许多，“您前段时间低价收购的那家技术公司，是真正的香饽饽。能把价格压这么低，我还要和您多学习才是。”

两句话夸得周先达很高兴，又当着程伯父的面夸了程聿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