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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的非勋即贵,平常人见到这般的人都只能低着头躲开。

路旁还能看到一个小乞丐正坐在街边乞食,衣衫脏乱,带着恶臭,那皱巴巴的手举着一只破碗,在人群里乞求着什么。

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像是不会讲话。

该是哪里的流民,看那瘦骨嶙峋的模样,可能是很久都没有吃过饭了。

人们也都躲开,有的绕道,有的捏着鼻子一脸厌恶。

平常人见到这般的人也都只是低着头躲开。

同样是受人躲开的人,乞丐和勋贵相差的很远却也好似一般。

行人躲开马车,避开乞丐,走过街道留下了一声低骂,像是骂这日的路上倒霉。

或是唾弃那勋贵,也可能是骂那乞丐。

马车渐行渐远。

乞丐被人遗留在角落里,她用手捂着嘴巴,咳嗽了一阵,胸中发出一阵轻闷的声音。

破碗无力地放在了地上,本该清澈眼中浑浊,低着头,小手放在地上,沾上了的尘土。

刚才有人骂她小畜生,说她该是哪家的野种。

她想说她有家的,不是野种,只是那些拿着刀剑的人,有一日冲了进来,就什么都没了。

小乞丐的目中死沉,脸上身上全是泥垢,也看不清样子。

可能人来的一生,就是来受这世道之苦,所有人都是这般。

“当啷。”

突然来的一阵轻响在乞丐身前的碗中响起,小乞丐愣愣地抬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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