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朋友为何突然提着三人,疑惑地看向他:“说这些作何?”
“我告诉你,他们三个,也来了咸阳城,一起。”
“他们也来了,还一起?”带剑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该死的,皆是些亡命的。”
“不过,他们已经被人劈了。”
“呼,劈了还好。”刚想松一口气,带剑男子回过神来,只觉得寒毛都立了起来。
“三个,一起,被人劈了?”
布衣人给自己倒了杯水,深吸了口气,凝重地看着杯中,抬起两根手指:“两剑。”
桌边真的安静了下来,和熙攘的周边格格不入。
“咕嘟。”带剑男子咽了一口口水,嘴唇干涩。
“兄弟没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咸阳城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批江湖人了。”布衣人叹了口气,将杯中的凉水喝尽。
“他们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是一剑封喉。”
“唯一一个活着回来的,就是三快,那家伙半疯半癫,跳进了渭河才逃了一命。”
“听他说,船夫和老人都是一剑毙命。来杀人的那个,穿着一身蓑衣,所以里面是孝袍。老人死前说,那人叫做丧将军。用的是一把没有剑格的黑剑。”
布衣人横了剑客一眼,摇了摇头。
“这些消息因为死的人干净,要不是那三快,我也都不知道,兄弟不知道正常,道上想来也是刚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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