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周围被吸引过来的大片注意力。他把只剩个玻璃脚的碎玻璃随手扔进边上侍应生的托盘里,发出咚一声轻响。 然后慢条斯理在已经被砸傻的男生肩膀上蹭干净手上的酒渍。 修长而分明的手指看起来很洗眼,他擦完了随便往人头上看了一眼,开口说:“没流血啊,看来我力度把握得挺准的。” 书奕轻最先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他皱眉上前,“你怎么能随便打人?” 这动静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这人疯了吧?” “谁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