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做了神明指定?的仪式,那神明就?一定?会向你投下?目光,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邪.教对献祭趋之若鹜。”

小陛下?托着腮:“一下?子?就?能从普通人变成高高手,谁不喜欢呢?朕也喜欢不劳而获啊!”

***

“他不在对你说谎。”

王裕走上前?,伸手扶起了那只娇柔做作的狐狸书生。

他就?是这?次感染的源头吗?

王裕这?般想?到。

狐狸书生的笑意更深了,他挨凑上前?,在剑客冷冽的目光下?悠悠吹了口气:“那当真是多谢恩人了。”

“如小生先前?所说,小生得报答恩人!“

“嘤你!”

“花大人说离玉少侠远点!”

锦衣卫连声打断。

狐狸书生微微侧目,斜眼瞧去,披散的发丝微微垂落:“啊,这?里有一只小狐狸呢,真是可爱呢。”

他似是不经意间靠近王裕:“恩人与这?位是什?么关系呢?”

“兄弟,”王裕抬起剑鞘架在二人中间。

“哦,只是兄弟啊!”狐狸书生微微眯眼,轻笑一声:“你们二位当真是一点都不像呢。”

剑客抿唇,错身而过,狐狸书生殷红的舌尖探出,眼睛如月牙般微弯,垂涎之色闪过,他不禁舔了舔唇瓣。

他笑眯眯地跟上前?,狐狸尾巴也不掩饰,在草地之上轻扫:“等等我呀,恩人!”

油炸鬼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等等我呀,这?狐狸是怎么能够说出口的!”

白糖糕晃了晃尾巴,竖瞳却不由自?主追着那狐狸书生的身影而走。

“嘤。”

花佗皱着眉,两只爪子?扣住锦衣卫的飞鱼服,气得两只耳朵倒伏。

“花大人说,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只鬼。”

锦衣卫重复道,但很快他又茫然起来,试图对花佗嘀嘀咕咕:“我没见?过吗?我还是甲字锦衣卫呢?难道是幺字牌才能见?到的?这?么厉的鬼啊?”

花佗神色复杂地摇摇头:“嘤。”

“不算,但是当时?我在住院?”半人半狐的锦衣卫微微一愣:“也是,我之前?似乎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

“花哥见?过?等等……狐狸?”

油炸鬼突然瞪大眼睛:“我记得好久之前?,不是有一只狐鬼闹得沸沸扬扬,他绑架整个州府的人举行拜月仪式,试图获取注视,蜕生为鬼,获取伟力,一旦成功,必将生灵涂炭,万里之地,寸草不生。”

“嘤。”花佗沉声道。

“花大人说,他没能成功,被提前?发现后,被佛教五位高僧联合围剿,断了九尾,近乎生死,但注意,这?里是近乎。”

白糖糕接话:“嘤,嘤。”

他的异化正在不断严重,晃眼之间瞧见?他的脸孔,仿佛是一张扁平的狐狸脸,而非一张人脸,显出几分非人似人的恐怖感。

锦衣卫担忧地瞥了眼白糖糕:“白大人说,这?只狐狸鬼是不是就?是当初那只?”

油炸鬼迟疑地扭头:“喂!真的哑巴了?说不了话了?”

他再次伸手给白糖糕上了个buff,焦躁道:“之前?就?给你维持了一次状态,怎么异化得更加糟糕了?不应该啊,之前?每次都能终止异化过程。”

白糖糕安慰般嘤道:“嘤。”

锦衣卫这?下?神色都变了:“白大人说,大不了死了,白大人!这?可不兴死嗷!”

“嘤?”

花佗思索起来。

用上了油炸鬼的能力也没能维持住人与狐形态之间的平衡?

不应该,之前?每一次因鬼能力异化而产生的畸形,用上油炸鬼的能力往往都能遏制,为何这?次做不到呢?反而情况在加速变化?

难道,这?次并不是因为异化而产生的感染?也不是什?么新型名?词鬼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