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漠北生活过几年，听惯了，自然听的懂。”李封越道。

伽罗的敌意，也散了一些。

三人折返回扬州城的时候，李封越与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李封越听到他说，他们二人是共妻时，流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反倒是萨那，觉得理所应当。

他同李封越，将他们漠北共妻的习俗，李封越道，若是真心喜欢，共与别人，不会心痛吗。萨那回道，漠北险恶，稍不留神，若是共妻，一人身死，还有另一人照料。

如此，李封越也理解了一些。

祸国【62】

三人虽不是一见如故，却也算不打不相识。李封越回去牵了马，又请二人去雅间吃了顿便饭。

席上，萨那喝不惯中原的茶水，捏着茶杯道，“这是什么东西，喝起来没滋没味的。”

“这是中原的茶。”李封越道，“你应当喝不惯小二！”

见识过他们武功的小二，战战兢兢的被掌柜的推出来了，“客官，有，有什么吩咐？”

“拿酒来！”李封越说完，又看了萨那一眼，道，“要最烈的好酒，先上个五坛。”

“五，五坛？”小二也不敢问他们喝不喝的完。

过了会儿，酒端上来了。萨那嫌那中原喝酒的碗太小，他拔了坛塞，拎着坛子，就往嘴里倒了起来。

李封越见他如此，也弃了酒杯，“这酒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