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气息被口水声遮盖,在寂静的江边奏响靡音。
上下同时被攻略,舒宜推搡他的力气慢慢变小,空虚感趁乱钻入脑海,顶撞她最后一道防线。
“不唔…不行…”
舒宜用力拽着男人的衣领,就像拽着水中最后一根浮木。
这样是不对的,她想。
比理智更快的是他的手指,从阴蒂反复轻柔碾过,带来无法抵挡的酥麻的痒意。
支撑舒宜站立的单腿一软,她下意识环住男人的脖子。臀骨缩动时把他的手指吃进更深。
蠢蠢欲动的性器猛地跳起,霍重叡粗喘一声,是她的腿心不经意贴了过来。
不该这个时候,至少,不该在她不愿意的时候。
他一边撤回欲望,像逃开地心引力,一边泄欲般狠狠戳了几下蜜洞,换来舒宜舌根压抑的呻吟。
舒宜只当霍重叡是故意引她出声,她不会骂人,憋了半晌只怒气冲冲地说了句:“霍重叡,你真不要脸。”
娇娇媚媚,藏在裤子里的肉茎又胀了一圈。
“嗯,我不要。”他随口应道。
青筋跳个不停,霍重叡抿了抿唇,决定在自己失去控制前将诱惑推远。
钳制陡然松开,舒宜一不留神差点跌落。
霍重叡扶她站好,然后主动退后两步,把距离拉开。
男人胯间鼓囊的一团太引人注目,附近的布料颜色肉眼可见更深。
不知成分,但必然混杂着她的体液。
舒宜撇开眼,最终还是没有胆量主动求证。
比丈夫偷腥更可怕。
比不知何时开始更诡异。
是她的有意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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