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里。
巫辞走到沙发边,伸手探了探尉川叙的额头,烫得厉害。
“他在发烧。”他抬头看檀斐, “用我祖传的刮蛊术试试?”
“他中的蛊不严重, 但十分刁钻, 不是轻易能解的。”檀斐在另一侧的短沙发上坐下,往后一靠,“解铃还须系铃人。”
巫辞点点头:“那只能等今晚,再跟着郑梳去一趟鬼市了。”
虽然不吐了,但尉川叙发着高烧,语序还时不时颠三倒四的,下午的新闻直播肯定上不了了。
巫辞帮他打了个电话,向管理局说明了情况,并请了个假。
尉川叙瘫坐在沙发上,仰着头,脑门上顶着巫辞从冰箱里拿出的冰敷袋,愁眉苦脸的:“管理局在我快三年了,这还是请假第一次。”
旁边的檀斐倚在短沙发上看电视,状态惬意得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看都没看他:“你可以等解了蛊再说话。”
“我控制不住我寄几啊!”尉川叙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妈非得弄死我!”
“你妈?”巫辞被他话语中罕见的称呼吸引了注意,“很少听你说家里的事情。”
上一次听尉川叙提起家里的事,还是他差点结冥婚那次,尉川叙回家看痛风的老爸,结果出门的时候在引擎盖上捡到了一枚铜钱。
那次他怎么说来着,他妈正好出差了?
“我妈,局长的管理局!”提到老妈,尉川叙原本苍白的脸色顿时浮现出得意的色彩,他伸手扶了扶额头上的冰敷袋,“因为官宣订婚的乌龙,我差点被我妈打死——还好她出国还没回来,不然你们见到的就是我冰冷的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