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上:“是我想陪。”
楚寒月不搭理他,没过多久,穆凌云又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和禹长生有些相似?”
楚寒月掀眼皮侧头乜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万人似?”一会儿和他是同类人, 一会儿又像起禹长生了, 除了性别,根本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自然不是。”穆凌云脖子一仰,脑袋靠在楚寒月肩上, 被毫不留情地耸开,仍是笑得十分愉悦,“我们才是最相合的, 你与他只有微不足道的小似,而且在他身上那是惹人厌, 在你这儿才是惹人喜。”
储物偏室那头, 正在炼丹的禹长生鼻子一抽, 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灵流霎时一爆,轰一声,又炸膛了。
楚寒月耳朵一动,捕捉到传到这里已几不可闻的声响,心道不知又是哪个能力不足的弟子,不以为意:“不足道就不要道了。”
“说的是,道他不如道我们。”穆凌云炼器技术娴熟,与楚寒月相当,边说边炼制,灵流丝毫未乱,“寒月有何中意的兵刃,我为你炼一把?”
“不如给笪鲤炼。”笪鲤主习武道,显然更需要兵刃。
穆凌云正做完了收尾工作,抽出炼器炉里的物件。
“炼完了,你瞧如何?”穆凌云在玄铁枪杆上绘上增灵、缩放、护盾几道符纹。
那是一柄七尺有余的长丨枪,簇簇红缨比寻常红缨枪多了三倍不止,平放时盖住亮银色的刃锋,怎么看怎么像——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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