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轻,性子也浮,像一阵穿堂风。
牧霄夺气质似雪松,枝叶挂霜,吹过他的风都变得凛冽。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凭任何人看,都不会觉得他们身上有血缘关系。
牧峋不高兴:“好看就说好看,不好看就说不好看,难说是什么话?”
“就是……”盛愿形容不出来,“你和舅舅,长得也太不像了。”
“长得不像他就不帅啊?”
盛愿诚实的点点头,找补似的加了一句:“不是不帅……是、是不够帅,没有舅舅那么帅。”
牧峋被他气笑,举着车厘子,在他嘴上使坏抹了下,红色汁液涂上两片唇,像蹭上了一道口红。
盛愿皱起眉,刚一开口又被车厘子堵住嘴。
牧峋戏谑的笑,捏着叉柄,把水果推进他的嘴里。
在周围人眼中,他们真的就像一对亲密无间的小情侣,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的秀恩爱。
“……霄夺,你在听吗?”虞嫣诧异看着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出声提醒。
牧霄夺漠漠收回视线:“抱歉,你说了什么?”
虞嫣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语气温柔的说:“拍卖师已经到场了,我们也尽快落座吧。”
“嗯。”
虞嫣垂下眸子,心情有些低落。
牧霄夺今夜总是心不在焉,敬酒的人来来往往,他杯中的酒液却不见少,时而会出神的望着某一点,很久都不会移动。
身侧投下一片高大的阴影,虞嫣挽上牧霄夺,指尖若即若离的触碰着西装面料,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