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什么事情都得告诉你!你算什么东西?”
牧峋死死攥住他的衣领,手指用力收紧,看着那脆弱的皮肤被勒出道道红痕,爆出青紫的血管,心中忽然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
“我告诉你盛白港,我不光要和盛愿订婚,等他明年到法定年龄,我还要和他结婚!现在你就坐不住了?等到我和他婚礼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想提着刀杀人!?”
无名指处的戒指硌在男人的下颚,那点冰凉的异物感令他几乎冷笑出声:“看来我这趟回来是错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牧峋一怔,不可置信的反问道:“……你说什么?”
盛白港不言,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而易举掰开他的手指,抽出领口褶皱的布料。
他的力气很大,指尖深深嵌进肉里,疼得牧峋直皱眉。
“有一点你说得很对,你过家家一样的行径确实不值得我浪费时间,从前是,现在也是。”盛白港眸光沉沉,幽静的双眼深不见底,“但我既然站在这里,就得问明白一点,你是因为喜欢阿愿,才和他订婚的吗?”
“和你有……”
“当然和我有关系,盛愿是我的弟弟。”盛白港打断他的话,“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不相信你这么大人还拎不清自己的感情。如果你真心喜欢他,我不拦你。可你如果只是为了用这样不伦不类的婚姻敷衍长辈以满足自己,不顾阿愿的意愿就草率做了这个决定,是对阿愿人生的不负责,他是无辜的,不应该被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