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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男人是多么的残暴。

把嘴巴和下巴颏全藏进臂弯里,她十分体谅地慢吞吞地说:其实,你想做什么也是可以的,反正我那么喜欢你。只要是你,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魏郯觉得自己心跳彻底乱了,喉咙干涩,可是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太柔软干净了。

这让脑子里刚起来的暴戾之心瞬间消失殆尽,散得干干净净。

魏郯叹息一声,翻身起来掀开她的被子,侧身躺在她身旁。

睡吧,我什么都不做。他伸出一条胳膊,将人揽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吻她的额头,说。

陆时语开心地给他掖好被角,自动自发地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热乎乎的脸蛋抵着他脖颈,满足地深吸一口气。

十三,我好喜欢你的味道。

什么味儿?

就是你的味道,我也说不清。

嗯,快睡。

哦。

陆时语一向睡得快,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缓慢了。平常自己在家能从床头睡到床尾的人,今天窝在魏郯怀里却老实得很,一动不动睡得熟。

在生物钟的作用下,一大早,魏郯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