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海朝云活着,看着她怎么将日子过的好,就是对海朝云最大的惩罚,自已的一切全都给了一个曾经的通房做了铺垫。
海朝云趴在地上,马车离海府越行越远,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直到海朝云重新被带回那个院子,声音嘶哑。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不会再想着夺回我的身体,只求你放过我好吗。
我是喂你喝的避子汤,你不是已经还给我了吗?”
海朝云扯着羊毫的衣袖,她知道如果自已要是再这么喝避子汤,一定会活不长的。
羊毫诧异海朝云的服软,但是她可不相信海朝云会放弃。
“你不是背着我将避子汤催吐了下来吗?况且你喂我的可不是几碗避子汤这么简单,我的一生都毁在你手上。
来人去将那四碗避子汤给端上来,你吐一碗我就再给你喂一碗。”
羊毫不管海朝云有什么打算,她都不会放过海朝云。
一碗接着一碗的避子汤灌下,海朝云看着坐在上首的羊毫,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自已。
她也是这般看着人给羊毫灌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