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两圈,温柔的声音带着几不可查的紧张:“是吗?”
他问的不是灵脉,不是她想吃什幺,不是她为何不提不喜欢狮崽这个名字,他字字句句都在确认,她是不是那只为他而死的白狮幼崽。
他在问,她是不是真的回来找他了。
匕首闪着寒光,桑若视若无睹,凑了上去。
墨玄眼中闪过犹豫,随后收起匕首,抿紧了唇。
那样的吻,应当能让他此刻慌乱的心缓和一些,哪怕是从慌乱转变成愤怒,也好过这般跳动着,不安着。
可桑若这次没有吻他。
她侧过头,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手环住他的腰,声音绵软,轻的似风吹过他的耳边。
“我爱你。”
她如今体虚,体温微凉,这般撞进怀里,像是一阵寒风迎面扑来,因为太过寒冷,反而无法忽视,墨玄僵了一瞬,心脏跳动的更加不安。
却又同方才有了些不一样。
他擡起手,一次次调整呼吸,颤抖的双手温柔又克制的回抱住桑若,冰冷的寒气瞬间透过她的身体紧贴上他掌心,他忍不住收紧胳膊,将她抱的更紧,声音似叹息,似控诉:“我等了你很久。”
像是被肏的受不住,却还想要
听到墨玄的话,桑若心中更觉酸涩,对她而言,梧桐树下神灵俱散的分别,不过才过去一天,可对他来说却是十几年的光阴,是几千个日夜的痛苦煎熬。
他不知道她有系统,不知道她的灵魂并未散尽,他眼睁睁看着她神魂消散,连夺舍的可能都不再有,这无数个日夜中,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想着和她的曾经。
只想一想,桑若就觉得心痛的喘不过气来,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能更用力的抱紧墨玄,冰冷的身子紧贴着他,哭泣令她略显单薄的身体在他怀中发着颤。
二人身体紧贴,少女胸前的绵软抵着男人宽阔坚硬的胸膛,还在发颤的身子让那团雪乳轻荡着,软的似飘摇的云团,又掺杂着寒意的雾,连阻挡都不知该从何下手,只能仍由它透过皮肤钻进身体,被它占据全部身心。
墨玄极力想要忽视这暧昧的触感,可偏偏她伏在他怀中哭着,乳波颤动着,想忽视,却只更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存在。
他的思念慌乱后怕在这一刻全都散进了风中,心中只余控制不住的悸动和尴尬。
如何能不尴尬,狮崽从前虽是雌性,可一来他们隔着物种,二来那时都小,它也没个人形,自然也无???男???女?之分,他只当它是最亲密的伙伴,最好的朋友,最重要的家人。
可现在那只雪白的狮子幼崽夺舍成了一位妙龄少女,虽这具身体本是他不喜的人,但他向来只认灵魂,如今这具身体里的人成了狮崽,便有了娇俏如花的美,肤如凝脂的软,连那股从前让他厌恶的甜香,都在幽幽钻入鼻腔中变的令人心悸。
可他怎能对狮崽心悸?它只是个不足半岁的小妖!
墨玄努力克制着心脏的跳动,伸手拍了拍桑若轻颤着的背,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狮崽,先松开些。”
桑若正埋在他颈窝肆意发泄着心中种种委屈悲痛,眼泪如泄了堤的江流,难以抑制,又如何能舍得离开他的怀抱。
她松开环在墨玄腰间的手,墨玄松了口气,轻咳了一声,准备说些什幺安慰一下她,却措不及防的被那双蒲柳般的手臂勾住了脖子。
她环住他的脖颈,膝盖跪在床榻上将身体直了起来,那团本贴在他怀中的绵软雪乳也陡然拔高,贴上了他的脸。
桑若摇了摇头,声音哽咽:“不要。”
隔着一层衣服,微凉的乳团贴在他的唇上,鼻子上,扑鼻的馨香和如水的软绵将他彻底包裹,墨玄身体骤然一僵,心脏再也受不得控制,和他的呼吸一样,一瞬间乱的不成样子。
他忘了反应,也忘了阻止正将双腿分落在他腰两边,想将整个人都挤进她怀中的桑若。
直到桑若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