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要上二楼的卧房,司青当然不从,又是哭又是闹得被强抱上了蔡士修的床上。
蔡士修再次将她的手腕向上绑在了床头上,昨夜才被弄了一整晚的司青彻底筋疲力尽,只能任由男人压倒性的力量将她脱了精光,她只能哭肿着眼眶哑声道:「戴套,你戴套……」便又任由男人分开她的大腿予取予求了。
荒唐了一夜,隔日清晨两人赤身裸体得睡在大床上,难免又交缠在一块儿,直到司青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小声而无助得啜泣起来,蔡士修才善罢甘休,将人抱到浴室洗漱。
司青不晓得是被累坏了还是吓坏了,安静得按照蔡士修的指示动作,洗乾净换好衣服後,蔡士修点的外卖也送来了,他将司青抱在自己的腿上,亲昵得看着司青缓慢得吃着汤粥。
蔡士修将她送回了家中,再次慎重得向她提出同居的要求,司青疲倦得低着头不说话,蔡士修也不勉强她,似乎有些内疚自己连夜要了太多次,肯定把她做疼了。
他低头亲吻着司青的嘴唇,亲密无间得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细语,要她好好休息,有什麽事情马上联系他等等安抚性的爱语。
司青一直等到周末过去的第三天之後,才真正感觉到浓厚又沉重的自我厌恶,感排山倒海得压过来覆盖住她。
她心想着自己还有什麽脸面跟叶秋传简讯,说好要跟着他们一起到北城去探望侯品君,自己却又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也幸好蔡士修把叶秋的电话给删了,她莫名其妙跟蔡士修滚上了床,做实了那天蔡士修在红先生面前说她是自己的女朋友的事实……她当时还可以义正严词得否认,但是现在呢?
浑浑噩噩之间,她忽然很想回家,很想念她的爸爸,以前在外头受了委屈或闯了祸,她一定第一时间回到家,不论自己有错没错,一股脑儿说给她爸爸听,心情也就会平复了,就是不晓得爸爸现在过的怎麽样,到底遭遇了什麽烦恼居然一走了之,找也找不着。
司青是不晓得小西都是怎麽面对这种复杂的男女关系,甚至说,这种一夜情的烦恼对小西来说根本不成问题,睡了就是睡了,再後悔都没有用,睡的当下,其实她就是顺从了本心放弃拒绝,司青自己也很清楚,不需要去责怪别人。
第三天後,司青振作了起来,如期完成了当周的模拟测验,分数漂亮的在她的掌握之下。
在学校里,季攸林已经跟她与白白不互相往来,造成了同学间的议论纷纷,然而她一点都不在意,白白也早有预料会变成这样,态度同样自然洒脱,反倒是季攸林拉着隔壁班向来与白白不合的那群女生来往,倒显得刻意了。
白白自然有向司青询问起蔡士修的事情,本来是一脸暧昧与八卦,毕竟她还是挺欣赏修少的,却敏锐得察觉到司青的反应不对劲,细问之下,才愕然断言道:「他这算是强暴!」
司青却摇了摇头,小声道:「我其实是能够反抗的,第二次也是自愿跟着他回家的,是我给了他太多的暗示,就当是给我自己的一次教训,我不想再提及这件事了。」
「那你跟蔡士修……」白白迟疑得问道。
司青直言道:「没了,彻底结束了,我也知道了他的真实性格,他也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就断在这里了吧。」
「你说得倒是容易,我觉得以他的个性跟手段,并不会放过你的。」
司青却揽住了白白的肩膀,凑到了她的耳边道:「我会离开洛城,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学校那边我会请霍先……我的、继父,打好招呼,依我的成绩要推甄上大学应该没有什麽问题,我这边会直接请假到学期结束,拿到毕业证书,但我还是会去考升学联考。」
「这麽说你要走了?什麽时候的事情?你怎麽都没跟我说?」白白惊讶道。
「就这几天刚决定的,第一个跟你说了。」司青郑重道:「之後我会去北城,就没办法再继续盯你的功课了,你自己要好好念书,不会的问题都可以问我,我们见个面帮你补习都OK,我们一切照旧。」
「好!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