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过去吧?把她给我,今天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否则……」
他突然从口袋掏出一把黑色的东西,司青瞪大眼睛一看……是一把真的手枪。
侯品君阴冷得看向薛红城,黑亮的手枪在他指缝中漂亮得旋转了一圈,看起来就是行家才有的精链手感:「就凭你擅自碰我的女人,我今天就算杀了你,也没有人会多说我一句话。」
一直到听见薛红城低声说了一句别怕,司青才发觉自己已经瘫软得站不住脚了……
侯品君有恃无恐得往前趋近一步,刹那间,司青还分辨不出哪个动作是谁的手,侯品君已经扑倒在薛红城的大床上,双手被反剪在後,手中的枪也不翼而飞。
薛红城单手掐住侯品君的後颈,将人牢牢得压制在床上,警告而戏谑得把他按进他前一晚才用来睡司青的床上,只听见他一如往常慵懒而低沉调子:「兔崽子,你听好。」
他扭着侯品君的脖子转向一旁半坐在地毯上,抱着身子颤颤发抖的美少女,气定神闲道:「那只骚猫咪,老子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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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野男人的被窝里,被男朋友捉奸在床?」白白听完司青的叙述,挑着柳眉,狐疑得转头问季攸琳:「我有听错吗?」
司青真恨不得一掌摀住这丫头的嘴,她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不停东张西望,看旁边有没有人听到这口无遮拦的对话:「嘘、嘘,不是,你小声一点!」
司青翻了个阿弥陀佛的大白眼,觉得自己会找上白白这俩丫头讨论小西的烂事,真是全天下最愚蠢的点子!
她小声得用气音道,试图挽回些什麽:「我是说我一个高中同学,你们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
白白比她更会翻白眼,而攸琳更是面不改色得趁胜追击:「所以後来怎麽样了,他们打起来了吗?最後谁赢了?」
白白鄙夷得瞟了司青一眼,同攸琳分析道:「你怎麽不知道他们後来是不是打到床上了,双龙一凤诶,看不出来小西也是个大骚货。」
司青已经老僧入定,眼神一片空白。
白白吐槽完,突然挑起上了猫眼妆的大眼睛,腻到司青的身旁,亲亲热热得勾起她的胳膊,道:「哪,给我看看,究竟是怎样的极品难人让你愿意张开大腿,一个一个来,我要先看野男人!」
司青羞恼得把白白推搡到攸琳身上,气急败坏道:「就说不是这样了,喔天啊……」
「哎,你别扮骚,我可不是你男人,不吃这套。」白白强势道:「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说清楚,从头到尾,交过几任,劈过几任都给我讲清楚!」
「我先说清楚,是那个男的把另一个男的推到床上,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等等,等等,」白白举起上着粉色指甲油的纤纤素手,一步步厘清:「你先告诉我,你们开始做了没,你们有穿衣服吗?」
「不是,不是,什麽?」
司青发现自己完败了,她原本只是想请教白白有没有陷入感情纠纷过?该怎麽办?假装事不关己有没有用?按照侯品君那天被他家那帮类似高级干部的人带走的时候,简直像是想要把她先奸後杀再分屍的眼神,她觉得她有必要事关己一下。
哪知道这俩丫头脑子里只有不可描述的部分。
白白跟攸琳睁着两双娇滴滴的大眼睛,双管齐下得盯着她,司青长吐了一口郁结之气,才自暴自弃得翻了白眼:「没做。」
这是一个还未出嫁的闺女在光天化日下可以谈论的话题吗?司青为自己入境随俗的技能感到叹为观止。
「天啊!」相比白白「早就知道」的表情,攸琳发出相当不可思议的惊呼,刮的司青的薄脸皮简直要比蝉翼还薄了。
攸琳眼神流转,忽地转头看向白白:「原来菓西真的有男朋友了,那Tony哥的事怎麽办啊?」
「凉拌喽。」白白率性得哼了一声:「那事等等再说,我们先来刨挖身家资料比较要紧,小西这种假仙做作女的男朋友究竟是什麽人,喔,不只,还有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