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应该会很想对照着星图观测,这是她的一大日常爱好。
尤其温布尔登这里的天气和视野都格外好。
艾丽西亚看了看,很满意。
“磨这个镜片的人挺不错。”
那是当然,他研究了好久呢。
这被搬进了她的卧室,是的,阳台正对的方向,很适合天文观察。
……
可惜今天天气不太好,她去楼上看了会就下来了。
他们亲了会嘴,卡文迪许才想起来今天是单数日。
上一秒他还在为艾丽西亚到他怀里亲他开心,下一秒算了算剩的次数,吓了一跳。
这个月才过去一大半,他就剩一次了?
接下来的十天,他要独守空房了?
卡文迪许哀叹着。
他的婚姻,还真是大起大落。
“你把衣服脱掉。”艾丽西亚突然说。
他的脸一下红透了,又有点跃跃欲试,想了想转成为难,“在这里?不好吧。”
艾丽西亚皱着眉,审视着他。
“你在想什么?”
“我要给你画画。”她表示着。
他裸体很漂亮,肌肉线条就是最完美的雕塑,健美性感。
艾丽西亚早就这么想过了。
只不过他的安排太多,她才不得不包容地陪他去做些事情。
她真觉得跟养小狗一样,只不过皮皮要乖很多。
“啊?”
“我想画人体。”艾丽西亚低头削着笔,“我要画你。”
言简意赅。
“你上次不还想让我画你吗?”她眸色沉静。
卡文迪许内心波涛汹涌。
她在补偿我吗?
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一句,“好。”
他上次那么披着毯子过来,跃跃欲试引诱着她,但现在
卡文迪许第一次觉得羞耻,尤其艾丽西亚还支着下巴望着他,神情冷淡。
“全脱吗?”
“嗯。”
他打开领结,她很显然不想上手帮他。
他撇着嘴,她总是这样,一会让他甜蜜,一会又让他心碎。
卡文迪许露出光洁的脖颈。
他把亚麻领巾放在一边,喉结滚动。
他脱着外套,微微偏过头。
“能去卧室吗?”
“这里没人。”
他们在二楼的小会客室,艾丽西亚习惯把仆人支出去,这种和外面联通,关上门就是小厅,图一个温暖安静。
她是个暴君。
尤其她看他的眼神,没有半点柔情,只是在评估他的比例和特征怎么在纸上表现。
卡文迪许躲闪着目光,一粒粒纽扣解着马甲,“可以穿衬衫吗?”
艾丽西亚没有回答他,这显然是个傻问题。
裸体画怎么能穿衬衫呢。
掖在马裤里的衬衫被他扯出,卡文迪许呼了一口气,脊背一弯脱了下来。
他皮肤很白,透着粉色,多半是害羞蔓延出来的。
他的腰窄瘦,很漂亮,一直往上,是带着肌肉的手臂,他有拳击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