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旁人知道会很讶异,你可是她的丈夫!

艾丽西亚觉得十次有点多。

她不敢想象一个月有十天什么事都不做。

她是个习惯于把自己生活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女孩。

威廉.卡文迪许则想拉着她的手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艾丽西亚,你只是不适应?

但真有人对这方面无感。

他也不确定起来,反思是自己的问题。

昨晚,他始终是占主导权的一方,涉足着前两次没达到的地界。

他没新婚夜那么温柔,面面俱到。

他还恶劣地拉长了时间,不让她好好休息,他有时候用了点力气,欣赏着她哭泣的模样。

他今早吵醒了她。

他欲望确实跟她说的那样过剩。

由此艾丽西亚才开始讨厌他了吗?

威廉.卡文迪许把她的拒绝,归结于对自己的反感。

他目光描摹着她的面容,在想白天夜晚,他们为什么会这般不一样?

至亲至疏。

谈判的结果是,七次。

卡文迪许珍惜着这个来之不易的结果。

至少,多了五次。

现在也只剩四次了。

“第三天晚上的那种算吗?”

艾丽西亚想了想同房的定义以生育子嗣为主要目的的行为。

最后决断道,“不算。”

哈,他找到了漏洞。

艾丽西亚列着条款。

比如,晚上只许逗留到十二点。

她说上次他明明两点才走。

“只差两小时。”

两个人步入了客厅。

他把她拥在怀里。

他好歹还能搂她的腰,她没有抗拒,怕痒的闪躲都少了,像是知道他迟早会这样。

艾丽西亚没跟他计较。

继续说着,晚上八点后他才能过来。

原来夜晚,她属于他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

她还不允许再来一次。

他们要在新的房间相会。

她每次起来清理的时候,都要等女仆换床单。

“这很麻烦。”严重影响了她的睡眠。

他很喜欢她的卧室,尤其是那张垂着绿缎子,镀金的小床。

他热衷于把她的手腕,摁在床柱上。

“可我想给你脱衣服。”

艾丽西亚皱眉看着他,被他的肆无忌惮惊到了。

“你好放浪啊。”她感慨着。

“你会把我裙子弄坏的。”

晚礼服的裙子,比白天的要精细昂贵许多,每一条花边褶饰都要熨烫好。

她想不通起来时,怎么会东少一点西少一点,又要重新洗涤打理。

威廉.卡文迪许想到了盛着她身上缎带,蕾丝,花边,纽扣,还有吊袜带的抽屉。

他只不过,喜欢当小偷了一些。

他每次总要带走点什?*? 么,留作纪念。

说起来她还没给过他一缕金发,情人间定情的礼物就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