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可以吗？”

别说?是他, 就连拟合同的律师, 听到两人?的合作内容后, 眼神里也充满了怀疑。

生发剂？

还有这种产品？什么三无微商？

他们?公司是不是要完蛋啦？

不过?，基于优秀的职业素养, 他并没有将满肚子的困惑问出来，兢兢业业地?按照要求拟出了一个完美的合同。顺便已经?在心里开始为找下家做准备。

姜里当然知道生发药剂的真假，效果?他也亲眼见过?，就和魔法一样神奇。但是……魔法什么的, 真的可以随便拿出来吗？！

林承瑞对生发药剂充满了信心，他自信地?拂过?自己浓密的秀发：“相信我, 就冲这个效果?, 我们?的生发药肯定会大卖的。”

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