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业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他不能让玄妙儿来说这些,今个让玄妙儿来是来第一时间看见张柔姝的真假身份的,当然就算是真的也无所谓,京城那边已经开始去找张柔姝的奶娘了,估计现在已经差不多有线索了。
并且说实话,花继业的直觉越来越觉得这个张柔姝有问题,要不然也不能怀疑她的真假胜过于去查婚事的真假。
他看着花老爷笑着问:“张小姐不是说她们家落魄了,值钱的都卖了,就没有卖我娘那个镯子么?怎么这又出来个祖传玉佩?还能买间铺子,看来这张小姐很不简单啊。”
花老爷倒是没觉得怎么样,因为要是自己也会偷着留后手的:“柔姝一个姑娘家,爹娘怎么也要给留些傍身的嫁妆,人家现在能拿出来,这就是要跟你好好过日子的,这男人边上需要的就是这样懂事的女子。”
玄妙儿一直坐着听着没说话,自己在花老爷眼里可不仅仅是不懂事,不过他这个人也没啥让自己尊重的,之所以还能坐在这,那就是他还是花继业的爹,当然只是血缘上的。
花继业也不需要玄妙儿说什么:“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我需要什么样的女子我自己清楚,今个我也想问问张小姐几个问题,所以还请张小姐出来说几句话。”
花老爷看着这个架势不对啊,花继业这绝不是好意的来的,总觉得他这是有啥目的的,可是也不能不让张柔姝出来,这有啥事都得面对,都得说出来不是?
这时候内室的门开了,兰夫人跟张柔姝走了出来。
“大公子回来了,我今个头晕,这不柔姝在屋里给我按了按,耽搁时辰出来晚了,是我的错。”兰夫人还是怕了花继业的,但是她还是把宝押在了张柔姝身上,所以这时候还是说了话,只是把姿态放到最低。
花老爷赶紧道:“柔姝这孩子孝顺懂事,长得也好,是咱们花家的福气。”这话里话外就是把张柔姝当成了自己家人。
玄妙儿这才注意到,今个的张柔姝是特意的打扮过的,无论是头饰还是衣服都比以前好了,就是这些东西都是过时的样子。
张柔姝对着花继业福身:“继业哥哥。”然后又对着玄妙儿福身:“玄小姐。”
当她看见玄妙儿的穿戴的时候,自己心里生出了一股子的自卑,自己这套衣服和头面,在玄妙儿简洁得体大方高贵的装束面前,就是一个小丑。
花继业冷言道:“这个称呼你就这么喜欢?你可以叫,但是我不认。前几日我有幸认识了一位张小姐的故人,说起了张小姐儿时的事。”
张柔姝听了花继业的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我们家当初离京就没有人再回来过,怎么会有故人?”
玄妙儿观察着张柔姝的变化,心里也有了猜测,她的反应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