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只是夜风的轻拂难免令人困倦,警惕的视线偶尔瞟向那闹腾的兔子,反而会精神上一些。

殿内的帘帐上轻压着珠饰,使它不至于随意晃动,轻轻摇曳的烛火之下,散落下来的红发蜿蜒坠地,已散去一半的水汽,桌案边的人坐的端正,只是目光落在那翻开的公文上,眉头微肃。

脚步声微顿,帘帐上的珠饰因为轻掀而发出碰撞声时,落入眸中的便是这闲适又绝美的一幕。

什么事?落在公文上的目光未抬,只有凛冽的声音响起。

珠饰随手指放下而轻落,零碎的发出清脆的声音,脚步声愈发靠近,简狄半晌没有听到回答,手落在腰间的匕首上抬眸,却在撞入那一片温柔的视线中时溢出了一缕怔然。

手指松开了匕首,强压着思念的心脏随之跳跃,呼吸就此失去了之前平缓的节奏: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听到了自己问询的声音,虽然有信件往来,但他们已经分别了二十天有余。

刚才。那双金眸的主人靠近,从身后抱住了他沉下气息道,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