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难保不会多想很多多余事情,让他出去走走也能醒醒脑子。”
作为“多余事情”之一的边榆点点头:“是好事。”
申义说:“边少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边少的圈子实在不是他这种出身的人能介入的,即便他在努力也顶多踏入半只脚,我不希望他因此陷入低谷,也不希望成为斗争下的牺牲品,边少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可真是操碎了一颗老母亲的心啊,申义就差把“边少您行行好换个人祸害”这几个字贴脑门上了。
边榆本来也不打算跟文睢发生什么,申义明白这点,才敢明目张胆地跟边榆说这些。
申义说:“作为交换,我可以给边少提供一些消息,但也仅限于提供,出了这个门,边少就算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承认的。”
说罢申义眨眨眼,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做出一副调皮样,跟可爱肯定是全然不沾边。
边榆脸上的嫌弃毫不掩饰,申义尴尬地咳嗽两声,说:“文睢车祸的事情我会去查,这事儿我觉得边少最好也上点心。当初您被绑架那天曾有人找上文睢,这事儿文睢没说,但是我有我的渠道。”他弯腰起身,贴着边榆的耳朵说了一个名字。
“这事儿我没办法参与,所以文睢的车祸我只会查那个司机,至于后面还有没有别人,这就不是我该查的东西了,我只需要保证文睢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