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尚在,也是这月余的功夫就会有消息传来,夫人知晓这其中原委也是多担心一场,许是还会牵连腹中胎儿;但若是国公爷和钱公子都不在了,沐大人是说,也让夫人安心生产后,再告知夫人好些。所以,无论哪一种情况,都暂时不要让夫人知晓……”
那人话中虽带了希望,陈辉却沉声道:“沐大人让人传消息应当已是月余前的事,眼下才到你我这里,若是期间人已寻到,自然是好;但倘若是没有寻到,只怕是纸包不住火,不知还能瞒多久……”
那人也不应声了。
陈辉叹道:“沐大人何时回京?”
“若是今日听闻的巴尔政变消息属实,那我边关危机得除,沐大人回京不似我们一路走得慢,应当,最迟也是七八月的事情。”
眼下,业已五月下旬。
陈辉缄默良久,才又开口:“你且看住夫人的行踪,还有夫人身边的芍之姑娘和华大夫的行踪,切勿让旁的消息传到夫人耳中去。一切,都按沐大人说的,等他回来再说。”
“是。”那人应声。
……
第二更抵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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