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受不了了,径直从床榻上坐起,哀怨眼神看他:“喂,钱誉,你吃撑了没事干,来这里做什么!”
好歹他俩也应是仇人。
仇人见面不应当分外眼红吗?
他还好意思在这里喝茶!
钱誉也确实好意思。
“先前便说了是来找你做交易的,茶茶木,你这是失忆,还是狂躁。”钱誉依旧悠哉。
“钱誉!”茶茶木忍无可忍。
这夫妻二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更能欺负人!
茶茶木是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多看一眼钱誉都恶心。
钱誉所幸与他说明:“你也赶不走我,只能这么闹心得看着我,还不如听我说完怎么做交易,事情便两清了,你也清净,我也清闲不好?”
言外之意,何苦折磨自己!
茶茶木呲牙咧嘴:“好好好!你说!说完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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