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歇歇。”
晌午过后的银州,处处透着宁静而慵懒的味道。
已是三月下旬,各处草芽漫漫,春暖花开。
寻一处糖水铺子歇脚,托木善带了陆赐敏去要些点心和糖水,白苏墨与茶茶木坐在不远处,静静看着托木善带着陆赐敏。
应是陆赐敏要的东西太多,店家都有些记不过来。
托木善有个妹妹,也是差不多年纪。
托木善应是将陆赐敏当做了自己妹妹。
茶茶木翻开茶杯,将就倒了些凉好的温水放在白苏墨面前:“族中的老妈妈说,有身孕的人不宜饮茶,喝水最好。”
不曾想茶茶木如此细心,白苏墨道了声谢。
水杯捧在手中,白苏墨心中全是托木善之事。
她认识托木善也是这几日的事,她在思量是否要同茶茶木说起。
手中捧着水杯掂量许久,白苏墨抬眸,还是决定说与茶茶木听。
“茶茶木,托木善他……”白苏墨话音未落,茶茶木却低声应道:“我知道。”
白苏墨怔住,不知他口中的“我知道”三字是何意思。
茶茶木一面翻开另一个杯子,一面往杯子里倒水,声音里带有少见的低沉:“我同他认识多年,白苏墨,你能看出来,我亦能看出来。”
白苏墨端起水杯的手凝在半空,眼中复杂意味看他。
茶茶木将茶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又斟了一杯,说道:“我一直都在想,不是他就好,只要不是托木善……”
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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