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生意。”
夏秋末致意。
赵老却愣了愣:“可是云墨坊的夏老板?”
夏秋末也顿了顿,点头道:“正是。”
她是未想过眼前这位赵老竟然说的出云墨坊的名字。
钱誉解围:“赵老对云墨坊有印象?”
赵老一面捋着胡须,一面连连点头:“自然有印象,钱家有云墨坊的股份,出往苍月的布匹生意前期有大半是销往云墨坊的,近来云墨坊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有不少往来燕韩和苍月的客商,都点名要我们钱家出给云墨坊的货,前一月货物吃紧,还是沧州那边加紧赶制出来,老朽对云墨坊自然印象深刻。”娃网 <a href=" target="_bnk"></a>
赵老笑笑,又叹道:“方才,老朽只是未曾想到云墨坊经营得这般好,夏老板竟是如此年轻,还是个姑娘家。”
这句话若是从旁人口中说出,兴许有些看清夏秋末的意味。但赵老年长,钱家同夏家又有生意上的往来,赵老语气恳,便是对夏秋末的肯定。
“赵老过誉,云墨坊的生意日后还继续有赖钱家照顾。”
夏秋末一句,四两拨千斤。
“夏老板稍后可要一道去新宅?这钱家的布匹生意本就是老朽在看,生意上的事,老朽还想同夏老板一道好好聊一聊。”赵老相邀。
夏秋末看向钱誉,迟疑道:”方才听苏墨提起,是钱家招呼各地回京管事的宴席,如此……”
她是想说,怕是不合适。
钱誉笑道:“本是家宴,苏墨与我都会去,夏姑娘赏脸。”
“去何处?”
夏秋末尚未应声,有人已应声前来。
几人转身,见是小厮领了许金祥前来。
白苏墨看了看许金祥,又看了看钱誉。
钱誉握拳轻咳了两声,粉饰太平:“许兄醒了?”
夏秋末拢了拢眉头,他这一觉可睡得真长,都近一日了。
许金祥挠了挠头,歉意道:“喝得有些急,丢人了。“
“还望许兄不嫌招呼不周。”钱誉有生意人的客套。
白苏墨恼火看他。
许金祥却更觉窘迫,“对了,方才是说去何处?”
见白苏墨瞪他,钱誉开口:“新宅那边设了家宴,许兄可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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