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习俗。
钱文和钱铭也都大了,不像童童年幼,便也都要守岁的。
往年守岁也都是同钱父钱母,还有钱誉一道,一家在一处,有时是钱誉同他们两人下五子棋;有时是一家人一处摸牌九,钱铭喜欢赖着哥哥一起;有时是请了皮影戏的小台子,一看便到子时了。
今年,家中却比往年都还要热闹些,更重要的是,家中有喜事,父母便也不能如往常那边能顾及道他们。
“二哥哥,我们去哪里?”钱铭问。
钱文瞧了瞧身后,眼下已离了大厅,周遭也没有人旁的人,钱文神秘道:“今晚父亲和母亲都有事要忙,哥哥要照顾新嫂子,也顾及不到你我,诶……二哥带你去看样东西。”
钱铭敛了笑意,眼中略有差异:“什么东西?”
钱文神秘道:“一只狗,走!”
“狗?”钱铭尚在错愕中,直接被钱文拖走……
正厅中。
梅老太太也有些乏了,苏晋元悄声道:“祖母,我陪你先回去歇息吧。”
苏晋元虽惯来油嘴滑舌,但这些细枝末节都拿捏得清。
祖母年事高了,又不似国公爷,靳老将军,谢老爷子这等硬朗身子骨。其实前几年起,祖母便不怎么守岁了,一是家中守岁的人多,二是祖母不怎么能熬夜,再加上今日是苏墨成亲的日子,祖母一整日都打起了精神头,也起了大早,眼下应是乏了。
其实梅老太太也有此意,苏晋元问起,老太太便点头。
正好国公爷同靳老将军,谢老爷子说完话,听到苏晋元这边似是同没老太天说话,便也回过头来看向梅老太太。
梅老太太顺势开口道:“上了年纪不由人啦,今日誉儿和苏墨的亲事,起得早了些,眼下也有些乏了,守不了岁了,许是要先行回房休息了。”
梅老太太这般开口,桌上的钱父和钱母,钱誉和白苏墨也都相继起身。
既而国公爷,靳老将军和谢老爷子也都纷纷起身。
“我送老太太回屋吧。”靳夫人上前。
“也好。”钱友同附和。
今日看得出来,国公爷似是正有兴致,还在与靳老爷子和谢老爷子一道小酌,许是许久未见了,这酒喝起来了,怕是一时半刻也结束不了,梅老太太也确实不必一直做陪着。
梅老太太是长辈,又是苏墨的外祖母,按礼数,是应靳夫人亲自送一程的。
屋中也无旁的异议。
只是谢老爷子笑了笑,也忽得开口:“国公爷,靳老将军,我也先行回去了,我那曾孙一直是我带着的,我也去看看睡了没有。”
这一路北上燕韩,谢老爷子一直同国公爷在一处。眼下,其实是国公爷同靳老爷子叙旧,谢老爷子作陪。
谢楠已带了童童先回去,这时候谢老爷子想去看看童童,同谢楠一道守岁倒也在情理中。
“那我去送谢老爷子。”钱友同朝又朝国公爷和靳老将军道:“国公爷,岳父,我同若泽去去就回。”
国公爷和靳老将军都点了点头。
钱友同又朝钱誉吩咐道:“誉儿,你同苏墨陪陪国公爷和外祖母。”
钱誉和白苏墨都应好。
苏晋元刚搀了梅老太太准备出大厅,却不知为何,梅老太太忽然停下。苏晋元见她深吸一口,转回身看向国公爷,说道:“国公爷,你多保重。”
梅老太太此话一出,厅中都愣了愣。
应是都没反应过来,国公爷微微顿了顿。
梅老太太似是才反应过来,又特意补了句道:“今日虽是誉儿同苏墨的大喜日子,可您这年事也高了,酒饮多了伤身……”
厅中就都纷纷反应过来。
今夜,国公爷似是一直都在饮酒,几乎没有间断过。
今日是苏墨的大喜日子。
苏墨又是国公爷唯一的孙女,国公爷心中欢喜,贪杯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梅老太太这么一说起,众人都觉得国公爷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