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面前,轻轻撩起元绣披散下来的乌丝。

“你已经是随便哪个男人都能玩的淫妇了,瞧你的身子……怎么这么骚,嗯?几天了,竟然还有印子。”

原来元绣已是沐浴更衣过,身上只披着一件白色薄纱。

那纱若隐若现,贴着她峰峦起伏的胴体,现出底下高耸的乳儿和紧夹在双腿间的私花

每次她进来伺候时要穿的衣裳,全都是俞怀季事先定好的。

他若要她一丝不挂,她也必须赤身走过走廊。至于那些特制的开裆小裤、露乳抹胸、画着男女交合图案的春宫肚兜等物,她都不知穿过多少次了。婆婆文企鹅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美穴插花(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