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被允许出门,朋友也不能来探望她。除非穆靖川在,否则她能活动的地方只剩下那间华丽宽阔的套房,娇躯也随时都是一丝不挂,唯一的蔽体之物只有他的衬衣或者睡袍。

但她的反抗比最开始还要激烈,用牙咬,用脚踢,用手掐……每次他将她压在胯下喂进肉棒时,背脊上总能看到纵横交错的抓痕,还有胸膛上泛着水渍的齿印。

有一次她甚至抓伤了他的眼睛,一道浅浅红痕划过,仿佛上挑的眼尾,邪气横生。

他终于生气了,重新将她捆住,大腿夹着她拼命扭动的胴体,给“野猫”把爪子修剪得干干净净。

除此之外,无论漪澜的话有多伤人,他没有露出过一次怒容。

起初她只是想激怒他,逼他放自己走,后来渐渐变成了发泄,因为他越平静,她就越绝望,越明白自己的挣扎只是笑话。

野猫澜:喵喵!喵喵喵喵喵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