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紧抓着美人儿不盈一握的腰肢,在连番捅击下欲龙已尽根而入。硕大的龟头直顶上花心,而且他还如歌里唱的那样,不停变换角度戳刺着那张小嘴儿。

一阵阵的酸麻涌将上来,美人儿腹中越来越涨,宫口越发松软,裹在衣襟下胀鼓鼓的奶子几乎要裂衣而出,奶头也痒得受不了了,浑圆乳球还一抖一抖,数寸开外的地方就是阿虎酣睡的、纯稚的小脸。

文中诗句出自汉乐府《江南》

有一种解读是说,这首乐府诗确实另有含义【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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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啦一声,俞怀季直接将她的襟口扯开了。

两只浑圆蜜桃霎时弹跳而出,太久没有被男人疼爱,奶头迫不及待地硬硬站立着等待被亵玩,他的指尖按在上面一揪一放,一拧一弹

“嗯!……”美人儿慌忙咬住樱唇,潮红的小脸上春意几乎要滴落下来。

“不行,怀季……啊哈,太近,近了……要碰到了……”

原来大鸡巴在她臀间激烈冲撞时,她的身子也因此被越撞越前,离熟睡的阿虎也越来越近。眼看那两只抖动的大奶儿就要碰到阿虎,元绣羞耻得恨不得晕厥过去

和儿子同寝时光着屁股被男人肏就已经够淫乱了,难道,难道她还要把奶子蹭到儿子脸上……

念头闪过,她忽觉娇躯被用力向后一拉,软弹的臀肉重重撞在男人硬实的腰胯上,那“啪”的一下响亮拍击声教人面红耳赤。

俞怀季也是侧卧的姿势,因此劲腰挺动得比平时更加用力。他的手掌按在美人儿被塞满的小腹上,就这样让她紧贴着鼠蹊部被他一阵狂风骤雨似的肏干。器饿浩~二[三[0[二[0[六[九[四[三[0

肉棒由下斜斜贯穿花径,干得小子宫亦是淫水横流。二人身下的木床早已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他舔吻着她的耳珠儿,柔声道:

“那可不行,他已经不是吃奶的年纪了,除了我,你这两只骚奶子谁都不能碰。”

“你……下流!”

“哦?难道绣绣还想给旁的男人摸?”

“我不是……”被他的强词夺理羞得说不出话,元绣脱口便道,“难道咱们再添个孩子,也不给他吃,吃奶吗?”

“呵……”她耳边拂过了深沉轻笑:

“看来,绣绣等不及被我灌怀孕了……”

再想反驳,她的声音已被缠吻夺去。说来奇怪,分明早不是初次与他交欢,可她总觉得今日的他格外有蛊惑力。

那两只青竹也似的修长大手抓握着她的乳球肆意揉捏,如此春景就展露在儿子眼前,偏生他的动作竟看不出丝毫淫邪,只教她连骨头都酥了。

吱呀,吱呀……只见木床越晃越急,越晃越快,看那架势,不禁教人怀疑它下一刻是不是就要直接散架。

眼看阿虎的眉毛又蹙了起来,隐隐有苏醒的趋势,他一把将美人儿抱起,欲龙旋转着研磨她的宫壁,磨得她吟哦不止。

“还是换个地方为好,我可不想再差点被你的骚屄绞断了。”

“就,就该把你……啊哈,绞断……”

只能说元绣还是低估了某人的能力,没想到先前他还是顾忌着阿虎没有放开手脚,等她被“钉”在墙上感觉连肚子都快被撞破了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绞断?方才还说要给我添个孩子的,它断了,谁来给你灌精?”

“阿虎也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呢,你说是添男孩儿好,还是女孩儿好?干脆再生两个好了。”

“呜呜,轻点,怀季……好涨啊,要被插穿了……夫君,饶,饶了绣绣罢呜……求你了夫君……”

娇软的哭吟却完全阻止不了那头凶兽的肆虐,俞怀季索性堵住美人儿的小嘴,二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只看到那根紫红性器进出得飞快,床上的阿虎翻了个身,不知为何,他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