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掌时不时用指尖捏着奶头弹一弹,又或者用力拉扯。时不时把乳丘揉得荡漾个不停,还扬起手掌啪的一声甩在上面,打得美人儿吟哦个不住,一张潮红小脸上神色涣散,已然被奸得失了魂。

好在之后再没有人进屋,否则漪澜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住浪叫。

被男人按在胯下狠狠从后面肏了一番后,大鸡巴还塞在她的屄里强劲喷射着,他又抓着她抱在怀里,膝盖一顶便顶开她的双腿,让她对着帐外露出一塌糊涂的腿心,欲龙噗嗤噗嗤地插干着,淫液则顺着床沿淅淅沥沥往下流,连她的拖鞋都打湿了。

也不知穆靖川是不是故意的,这个方向就正对着门口。

如果有人一开门,便会看到一具赤裸的女体在帐帘缝隙间时隐时现。

她平坦的小腹一鼓一鼓,仿佛有什么猛兽在里头冲撞似的。雪股间插着一根裹满了白液的乌黑肉柱,肉柱下方则是两颗又大又沉的卵球,被打湿的耻毛粘在男人肌肉贲张的强壮大腿上,肉柱捅一下美人儿就叫一声,这情形真是不堪极了。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穆靖川方才穿衣离开。

漪澜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他帮她清理完下体后,也不知从哪里拿出一盒消肿药膏,又里里外外给她擦抹了一番。

“你父亲的病不用担心,我已经教人去请麦克维教授了,这两天就会到。”

这位麦克维教授声名显赫,是比科勒更为权威的内科巨擘。像这样的人物,谈家自然不可能请动对方来为谈教授看病,宁思齐和他也无甚交情。

况且据漪澜所知,他如今正在日本,若是坐船过来,最快也要五六天。

她心头一动,穆靖川揉了揉她的发顶:

“好好休息,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说着就要转身,她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衣角。

“嗯?”他的眸光中都是温柔的问询。

漪澜无法说出希望他能留下来再陪一陪自己的话,因为她知道他也很忙碌,他有无数的军国要事等着处理,而父亲还躺在病床上,需要她去照顾。

“……你也是。”她轻声道。

他吻了一下她的眉心,她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窗外,屋外却是寒风呼啸,大雪依旧。

没过几天,麦克维教授果然来了。

漪澜原还担心谈教授听说人是穆靖川请的,不肯让他看病,这位先生却自称受科勒教授所请,两位医生一唱一和,配合得十分默契。

漪澜见状,自是会意,心里不免愈发感动。

谈教授自生病后,人瘦了,脾气也愈发坏了,就因为他不肯按时吃药,都和谈太太吵了好几次嘴,她真怕老爷子牛脾气一犯,把好不容易请到的医生扫地出门,现在看来,穆靖川连这点都考虑到了,实在妥帖。

卡文惹,更一章证明我没咕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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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位医生的精心治疗下,谈教授的病一日好过一日,但他自己总觉得时日无多,每天都把两个女儿留在眼前,精神好的时候教彤彤认认字,若是疲倦了,就让漪澜给他念一念报纸,读两本书。

这天正念到报纸上一篇社评,说的是内阁改组,新任总理就任一事。

这位总理自然也是淮军一系的人物,不过和他的前任不同,他是个少壮派,背后站着的是穆靖川。

自下半年以来,少壮派越来越多地进入府院,正因穆靖川挟灭陈平粤、一统南方的大胜之威归来,可谓如日中天。

但他虽然从“少帅”变成了“大帅”,他上头还有一个“老帅”。

穆宗维虽年老,依旧野心勃勃,否则也不会拒绝北上就任,坚持要在金陵做大总统,方才肯推进南北议和一事。

眼下,这正是他和穆靖川最大的分歧。

穆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