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就是她家里那口子都不会这么说……

想到自家男人,程二姐愈发觉得不能再偷看下去。

自打她家那口子去外地做生意,她已经独守空房了两年多。平常倒不觉得,此时身体深处沉寂许久的欲望却仿佛被屋中那对交欢的男女勾动了起来。

只听到一声声的婉转娇啼不住钻进耳中,将一对蜜桃似的圆乳揉得红通通了还不算,男人又开始抓着奶球啪啪拍打,抓着美人儿的长腿将她下体抬高,一闪而过间,程二姐甚至看到了那朵春液泛滥的密花儿。

“……好会吸,吸得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大舌从淫洞中拔出,噗的一声,一道透亮水液激射出来,霎时将桌腿和旗袍下摆全都打湿,淫液还在淅淅沥沥地不停往下淌。

程二姐曾经听人说过,有一种女人的身体最为极品勾人,恐怕太太就是……

又是嗤啦几声,太太瞬间被剥了个精光,男人将旗衫往地上一掷,抬手松了松衣扣,举手投足间仍旧如往日优雅从容,只是他将美人儿抱起来,贴着她潮红的小脸低语:

“想不想吃更粗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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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求肏(高H)

美人儿红着脸不肯回答,只是那莲瓣似的小脚丫儿却朝前一勾,一下便勾住男人的大腿,有意无意地在他腰际和腿根磨蹭。

男人低笑了一声,清润如玉的声音染上与平常全然不同的情欲:

“这根就满足了?”

“还是说,只要是棍子,你的骚穴都喜欢?”

“没有……绣绣没有……”

与方才透出些微不同的娇吟嫩语再次回荡,程二姐站在门外,只觉这呻吟里仿佛有无数支羽毛在搔弄着她,搔得她浑身发麻,背心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