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黯沉,看着这个被自己淫虐得奄奄一息的美人儿。

如果可以,他真想就这样抱着她离开。射给她了又如何?肏翻她的小屄了又如何?

他们都知道,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仪式还有十五分钟。”他沙声说。

缦卿一哆嗦:“你还要……”

他笑了笑,原本他笑的时候,总是有一种全然无畏的少年恣肆,此时她只觉他眉目沉郁,那笑意亦只是浮在脸上。

“十五分钟对我来说可不够,婚礼结束后,我就回航空大队了。”

“祝你新婚愉快,小妈。”

幼筠回到大厅后,又坐了半个多钟头,便看到一个身着燕尾礼服的年轻男子走过来,在隔壁一席落座。

那一席上的宾客都是谢家的亲眷,幼筠恰与那男子的座位是背对着的,听到有几人站起来和他问好,称呼他“大爷”。

她心头一动,猜到这便是谢承峻,忍不住悄悄打量他,只见他言笑晏晏,神态自若,倒看不出丝毫异样。

不过这也很平常,先不提外头那些“老子抢了儿子女人”的传闻是真是假,即便是真的,谢承峻既然肯来,也不可能在父亲的婚礼做出不合时宜的举动。

果不其然,随后仪式正式开始,新娘在两个女傧相的搀扶下踏着大红地毯缓缓入场。

她一露面,便有不知多少人看得呆住了。今天来的还有诸多中外记者,只见那镁光灯咔嚓咔嚓闪个不住,她似乎是有些害羞,双颊上漫出红晕。

只是这样一来,愈显得娇艳不可方物,真个是脂光艳艳,娇喘微微,轻盈袅娜,不似凡人。

谢长陵一身戎装立于阶上,待抬手挽住她的胳膊时,席上也不知是谁叫了声好,众人雷鸣一般地鼓起掌来。

幼筠偷眼去看谢承峻,见他亦是满面笑容,跟着喝彩。她又看堂上那一对新婚夫妇,男的英武,女的娇俏,也觉二人十分般配,丝毫看不出老夫少妻的不谐。

含着儿子的……(*/ω\*)

€清理下体(H,1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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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筠不免想到自己和舅舅,也不知有生之年,她能否与舅舅光明正大地走进婚姻殿堂,大概……这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奢望罢。

谢承峻手上机械地鼓动着,唇角噙着笑意,整张脸都已僵硬了。

他知道在这满厅中不知有多少人都在偷偷观察他,他必须要竭力做出从容来,不能留下丝毫会被人诟病的破绽。

他看到父亲挽住了缦卿的手,他们两人的脸上都露出笑。

他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只觉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上身,许是四周太吵闹,他耳中嗡嗡一片,已不知身边人在说什么了。

终于,仪式结束,缦卿又被两个女傧相搀扶着,送进了休息室。

因她还有客人要招待,女傧相见她步伐缓慢,走路时身体似乎还在轻颤,还以为她是累极了,便道:

“不如您先睡会子,我们过半个钟头再来叫您。”

缦卿忙道了声谢,原想起身送她们,只是实在支撑不住,便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两人一走,她紧夹的腿根这才松懈下来,一股热液立时顺着穴缝儿涌将出来,将她亵裤都浸透了。

她只好红着小脸,又把裙摆掀开来,坐在沙发上岔开美腿,一点一点揩拭着私处的白浊,又瞧见整个花阜都红红的,一看就是被男人肏过的,也不知晚上要如何向谢长陵交待。

原来整场仪式里,她全程都是夹着腿莲步轻移,丈夫挽住她胳膊的时候,她的屄屄却在流着儿子刚射进去的精液

虽然谢承峻离开之前帮她打来热水清理,可那短短十来分钟如何弄的干净?她还要整理妆发,扑上几层厚厚的粉,才勉强遮住了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

好在这休息室也带着一个浴房,她拧开热水管子,取了条干净毛巾打湿了,用那热烘烘的毛巾敷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