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还没有破她的身,他就……
就还可以继续欺骗自己。
可是身下的小人儿是那样可怜,只见她眼泛泪光,晕染粉颊,胸口浑圆如同两只又嫩又白的兔子,不盈一握的纤腰下是雪白小腹,那神秘三角地带间插着他的欲根,粉嫩娇柔的幽花儿已经涨成嫣红色了……
可想而知她现在究竟有多难熬,如果他真的插进去了,或许她还能稍稍轻松一些,还不会那样疼……
这个念头就像着魔一般盘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理智告诉他这完全是强词夺理,可无数个日夜的春梦,无数次抵着她的娇穴喷射出来……原本他的防线就已经摇摇欲坠了,从龙首无意中破开她的穴口开始,就如倒下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最后一块牌倒下,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偏是此时,阿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呜咽声,半梦半醒地说了一句:
“大小姐,你怎么哭了……”
他二人俱是一惊,穴口骤然夹紧,夹得男人肉棍生疼,一激动间便将阳具朝前撞去,美人儿瞪大眼睛,他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小嘴,只觉差点被她夹得射了出来。
好热,好紧……好湿,好软……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这是她身上其他部位都无法带来的极致快感,在她腿间抽插自不必说,就是她用小嘴帮他舔时,同样的湿热淫洞,也比不上这销魂肉窟的吸绞与夹弄。
凌弈深额角青筋暴凸,见美人儿已痛得脸色煞白,偏又被他捂住樱唇不能叫出来,胴体便只能绷紧了一阵阵的颤抖,那惨遭奸淫的模样别提有多可怜。
他心里一时也不知是愧是悔,是喜是悲。
事已至此,当务之急自然是不能让她再受苦了,他忙俯下身,亲吻她咬住的樱唇,大舌勾着她的丁香肆意舞动。一只手轮流揉捏她挺翘的奶儿,一只手则在她的小淫核儿上轻拢慢捻、勾挑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