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季只好一边用假物插着她的淫穴,一边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揉玩她敏感的阴蒂,美人儿已经被玩得失了魂,一会子说要,一会子又哭求他不要再干了,他哑声在她耳边道:

“要什么,说清楚。”

“要鸡巴,啊哈……要鸡巴……”他还以为她要那根假东西,只听她呜咽着嘤咛:

“要怀季的……大鸡巴……”

他浑身一震,情不自禁朝前一挺,龟头终于完全陷入屁眼中,将那娇穴捅出了一个大洞。

“啊!”

美人儿眼前发黑,只觉酥麻在身体里飞窜,身体仿佛被硬生生插成两半,一时也不知是痛是爽。

迷蒙的神志中,她忽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从前也有一次,她初次承受那头凶兽的侵犯,肚子也快被他撑裂了……

俞怀季没有想到,她还肯那样称呼他。哪怕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他几乎要求她再叫一声,再唤一声他的名字,不要冷冰冰地称呼他“三爷”、“俞先生”……

“嗯……啊啊……到了,要……要死了……”

胴体还在痉挛不已,凶物顶着菊眼儿小幅度抽插起来,元绣的大脑一片空白,其实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同时干着前后两穴。

此时她已是一碰就高潮,肉棒一动就连连泄身。后穴绞得俞怀季差点射了出来,他只好强守精关继续朝里顶,她的嫩屄受此刺激也开始抽搐,带动的小屁眼又是一波疯狂蠕动。

他胯下又疼又爽,暗骂一声,松开假阳具,两只大手掐住她的雪臀挺着鸡巴越插越快,越撞越用力。

美人儿连动都动不了了,小嘴里只是哼哼,香汗淋漓的娇躯贴着墙壁,两只圆乳又大又挺,被肏得晃个不停。

再看她一塌糊涂的腿间,淫乱得简直教人不敢直视。

充血通红的花瓣间塞着一根乌黑柱体,那假物没有人控制了,此时却还在她屄里一摇一晃。

也不知是被男人撞得抖动起来,还是因为她的浪穴太饥渴,主动含着假阳具拼命吸吮,就像有人在搞着她一般。

至于她的屁眼,穴口周围一圈褶皱都被绷平了撑得鼓胀起来。

比那假物还要粗长的性器插在她蜜臀之间,雪白与紫黑的对比是如此鲜明。

肉棒一捅,她就呜咽着哼一声,两颗沉甸甸的卵囊垂在棒身根部,此时就像贴着她屁股的两个肉袋子,也显得她的下体越发不堪。

偏是此时,她实在支撑不住,身体慢慢往下滑倒,俞怀季便将她腰肢一托,朝墙上按去

玉势抵着墙壁对准她花心一撞,她不禁尖叫出声,直接就被干开宫门,窄小的宫腔夹着根假鸡巴含吮个不住。

受此刺激,俞怀季实在忍耐不住,也在她菊眼儿里又快又深地肏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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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阳根生得硕长,很轻易就能顶到元绣后穴里的蕊心,假鸡巴也塞在她的宫腔里,两根巨物一起夹击时,她甚至能听到龟头隔着肉壁撞上玉势的闷响。

“不要……不要!……要坏了,啊啊啊……屁眼里好涨,真的要被插坏了……好烫,唔!……饶了我,饶了我……”

她从来也没有体验过这样可怕的感觉,仿佛每一秒都在极乐的漩涡中颠簸摇晃,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就会立刻被灭顶快感吞没。

有许多次,她都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可是立刻就会被菊眼里那条狂猛巨龙捣得清醒过来,淫液狂流,手脚乱蹬,唇边的涎液含也含不住,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

终于俞怀季大发慈悲,抵着她的花心射了出来。

又多又急的精液霎时喷射在后庭里,和花壶被灌满时的刺激截然不同,美人儿既觉得肚子要被烫坏了,身体里的一切水液又好像都泄了个干净……

一面被男人灌精一面喷水,屁眼很快就被装满,那密稠的白色浊液都流了出来,流得她整个小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