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悦的模样,便知他没有将谈教授的为难放在心上。
可是想到父亲如此对他,若不是为着她,他又何必如此忍气吞声?那一种委屈不免从心窝里酸痛出来,反倒替他不值。
穆靖川只是静静抱着她,大手耐心温柔地在她背上拍抚着。门房这里有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客厅,此时众人早已退了出去,屋中只有他们二人,待她终于止住呜咽,他方拿出手帕来替她轻轻拭着泪。
漪澜想到他们初次欢爱时,她便是这样被他抱着,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仿佛他有一种魔力,总能抚平她的焦虑伤心,总能勾起她最孩子气的那一面,又总能教她安然。
穆靖川笑道:“不哭了?”
“我记得简小姐同我说,你脾气硬,从不知‘柔软’二字,也不知这样爱哭鼻子的是哪个。”
漪澜不免不好意思起来,手指拨弄他的衣扣:
“你还说,我还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