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以克制地感觉到,胯间那头沉睡巨兽正逐渐苏醒,他只好伸手,想轻轻把幼筠的小脑袋给扳到另一边,方将她抬起来,她又蹭了一下,这次小嘴已经贴上他睡裤裆部的料子了。

当下便见那片本就饱满的布料被飞快顶将起来,上好的湖绸轻软柔滑,此时却教凌弈深紧绷得难受,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既怕她的小嘴触上他怒涨的性器,又怕她被惊醒了,亲眼目睹这难堪邪恶的一幕。

他想到那次,肉棒贴着她的穴缝儿用力抽动时的销魂快感。

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捅进她的娇穴里肆意捣弄,若是下面的那个小洞他无法染指,或许上面这个可以……

念头闪过,凌弈深暗骂了自己一句畜生。

可他越是压抑自己不能去想,裤裆里的巨龙就越发兴奋。她睡得很熟,香甜湿润的吐息不断拂过他胯间,他看到睡裤上,一片小小的湿痕透过布料浸了出来,原来他兴奋得前精把裤子都打湿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心里想着要把幼筠的小脑袋挪开,可是手掌落下去,情不自禁地,竟是将那根昂然男剑释放出来,只见粗大的肉柱一弹一抖,还贴着小人儿的嫩颊晃了晃。

他稳住呼吸,将手落在棒身上。

这样近的距离看她,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她的小嘴里顶撞了。她侧身卧着,睡衣的领子滑下半边,衣襟下头露出一道被挤压出来的深深沟壑,另一只空着的手掌探过去,探进她的襟口,果然摸到满手滑腻,那又弹又软的雪白玉兔好像又长大了几分……

“嗯……呼……”

卧房之中,男人隐忍深沉的喘息低低回荡着。

只见凌弈深靠坐在宽大的西式铜床上,清冷俊容上却是快慰与痛苦交织,难耐与挣扎并存,只教人觉得那副景象诱惑到了极致。

他的手掌藏在被子下一动一动,速度越来越快。

若是只看表面,便仿佛他与幼筠只是如常睡在同一张被里。谁又会相信,其实他的手掌正搓捏亵玩着外甥女圆翘的奶子,一边想着肏她嫩屄的滋味还在一边用力撸动肉棒?

因此,他的身体越舒爽,理智就越发痛苦。可忍耐得太辛苦了,一旦释放那欲望又是疯狂的。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只揉弄她的身子,他牵起她的小手覆在肉柱上,只觉这柔嫩的触感教人沉醉。劲腰激烈地抽送着,将她小手圈握成一个半圆挺着雄根快速进出。

整张大床都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幼筠蹙起秀眉,只觉梦中的自己好像身处在一条上下颠簸的小船上……

她只要是在舅舅身边入睡,总会一夜好梦,酣眠不醒。

她知道他身畔的位置,就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毫不在意身上那些异样的感觉,反而本能寻找着他熟悉又好闻的寒冽气息,朝凌弈深怀里越贴越紧。

啧啧啧啧舅舅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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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幼筠的睡衣已经被剥光了。

小裤被轻轻褪下挂在大腿上,她柔嫩的腿间插进一根壮硕阳物,男人的眼角已是发红,用力箍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胯间噗嗤噗嗤抽插,薄唇寻到她的小嘴温柔含住,不住地低喃:

“……筠儿……唔,原谅舅舅……”

“舅舅是禽兽……舅舅对不住你……嗯!好湿……你怎样流了这么多的水,舅舅也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筠儿?”

睡熟的娇人儿自然无法回答他,他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在她腿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汗淋漓地喷射了出来,全射在了她的穴口和大腿上。

凌弈深沙哑地喘息着,后悔与痛楚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看到她粉嫩的私花儿都有些肿了,又下床打来热水,用毛巾轻轻帮她敷着。

这样一敷,欲龙又昂扬而起,他着了魔似的再次将她搂进怀中,抚遍她全身上下,只想一整夜与她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