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平静的生活,想为叶耀轩守着,他成全她。

他笑了笑,便如一块冰棱从眼中融化掉,只有他知道,那笑意亦是虚假的:

“明天我就去向任小姐道歉,可以不可以?”

三姨太不妨他竟这样说,倒吃了一惊。

“任小姐人很好,只是我们有些误会。我知道您也是为了我,但婚姻大事,总要多相处些时日才能做决定。”

如此一番劝说,果然让三姨太不再盯着元绣。其后几天,上流圈子里便听说原本闹翻的俞任二人竟然和好了,不免啧啧称奇。

但俞怀季是这样的品貌家世,他若肯屈尊俯就,怕是没几个小姐能不服软的。因此任小姐就像之前两人的龃龉不存在似的,天天挽着他与他同进同出,那骄傲的模样,便如一只得胜公鸡,倒惹了不少人暗中笑话。

凌弈深与他也是有些交情的朋友,听说此事后只觉得奇怪。

以俞怀季的脾气,断然不会屈从于家庭压力,他又何必跟自己一样,偏要去亲近一个不爱的女人呢?

他心中暗藏的那份感情不容于世,所以只能极力克制,极力躲避。偏偏那次,他竟与外甥女有了肌肤之亲。

他能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欺骗幼筠,却欺骗不了自己。从那天开始,他便觉得自己无法再面对她信赖纯稚的眼神,因此越来越多的早出晚归,找借口不回家,就是在家,也尽量少与幼筠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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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筠见状,如何不暗自发急?

她处心积虑终于让舅舅碰了自己的身子,正是要一鼓作气再接再厉的时候。但她连舅舅的面都见不到,就是有千般手段,此时也施展不出来。

而且她还听说舅舅和那位方小姐来往得更加频繁,方小姐如今已经去了金陵大学任教,两人既是朋友又是同事,朝夕相处,可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反观自己呢?因此幼筠索性把心一横,也顾不上凌弈深可能会起疑,这天晚上,她好容易等到了汽车的喇叭声,连忙从床上爬起,把房门打开一条恰好可以看见沙发的小缝,又将睡衣带子松松扯落向一边。

此时夜已深沉,除了门房和几个上夜的听差,大宅之中,只见一片寂然无声。

凌弈深拾级而上,走过幼筠房间时,★~Q☆·号☆。2~*3*~*0*20~*6*9*~43·0~却见一线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不免拧了拧眉,心想这样晚了,这孩子怎么还不睡。

但他这段时间一直躲着幼筠,此时更不好进她闺房去,忽听那门缝里,飘出一声又轻又细,仿佛叹息的呻吟:

“嗯……好痒……”

他的步子霎时顿住,壁灯昏暗,照见沙发和床边一片不大的光晕,她坐在沙发上,侧对着门口,只看到一条雪白长腿踩在沙发垫子上,小手探向腿心,正一动一动似乎揉弄着。

凌弈深的目光一凝,明知自己此时应该掉头就走,可视线就像着了魔一般停驻在她身上。

她面上的神情看不清楚,只听到她不住地嘤咛着:

“……难受……嗯,好难受……”

“好热啊,屄屄好痒……嗯,嗯啊……”

偏是此时,随着她娇躯小幅度的耸动着,本就松垮的睡衣带子愈发滑落下去,露出她半只挺翘的奶球,那新雪似的乳肉在灯光下愈显莹润,还有她渐渐冒出头,渐渐硬肿起来的嫣红乳尖……

凌弈深猛然掉过脸,片刻后,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沙发上的幼筠还在卖力揉搓着自己的娇穴,小嘴里的“嗯嗯啊啊”声都是她故意发出来的,她就是要让舅舅途经她房间时,目睹她躲在屋子里偷偷自渎的画面。

但是她没有想到,舅舅只站了几分钟就走了。

别说没有进来问她一声,面对这样的香艳光景,他心里难道就毫无波澜吗?

她还以为有了上次的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