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便要挣扎,却见男人长身而起,劲腰朝前一挺,那根狰狞巨物就侵占满了她整张小嘴。

“怎么,不愿意?”

男人唇边的笑容消失了。

“还是你现在才想起要反抗我了?”

捏着她下颌的手越收越紧,力道越来越大,元绣只觉下巴已然麻痹。

“别忘了你的身份。”

“你只是我的性奴。”

“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把你扒光了扔在街上给满街的男人强奸,你也要好生受着。”

话音落下,他毫不客气地在她唇间肏干起来。

喉咙深处的那个小眼儿已然被肉棒挤开,硬硬的毛发扫在娇嫩肌肤上,只听啪的一声,连卵囊都拍在了美人儿脸上。

不仅如此,他还将她的脑袋用力朝胯间按去。激烈抽插间,不止是耻毛,连他硬实的肌肉都不停拍在她脸上身上,撞得她头昏脑涨,只觉胸腔似乎都被贯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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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颜射(H)

一时间,满屋都是淫靡的捣弄声。

美人儿一张小脸上水渍片片,也不知哪些是她的泪水,哪些是含不住的口津,还有哪些是从马眼里渗出的透明粘液。

异物的侵犯让她喉间欲呕,可每当她被刺激得下意识收紧咽喉时,那个又窄又湿的小眼儿就会把大鸡巴裹得紧紧的,那滋味简直教人爽透了。

啪,啪……啪!啪!!

突然,她感觉到了熟悉的勃动。

欲龙在她口中兴奋到了极处,元绣知道他要射了,想到那些她根本无法一次吞咽的阳精,她又开始拼命挣扎,但按在她后脑上的那只大手如铁钳一般,冷酷地,将她的身子越按越紧。

只听一声沉哑低哼,她连连呛咳,唇边不断有白浊往下流。

肉棒还在强而有力地喷射着,男人先将她整张小嘴射满,又拔出来握着还在抖动的性器对准她脸上胸口。

顷刻间,她的唇瓣也被精液淹没。

更不堪的是她两只浑圆的奶儿,因为挂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那浓浆还在顺着奶头滴滴答答往下淌,就仿佛她方才被搞得喷奶了一般。

一松手,元绣软软倒在了地毯上。

男人看也没多看一眼,随手拿过手帕擦了擦棒身,见她又咳了一阵,勉强撑起身子,他这才微微一笑:

“好不好吃?”

元绣没有说话,他的声音重新变得似水一般温柔:

“下面的小嘴也很饿罢?”

“自己去沙发上趴着,把屄掰开。”

她心头又是一颤,但也毫不意外。

今晚的蹂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不知还有怎样不堪的手段在等着她,而昨晚、前晚……半月以来几乎每一天

她都是这么度过的。

原来半个月前,元绣的公公叶宏成在一场聚会上得罪了某司长的大舅子,此人就使了些手段将他抓进警局,且放话说叶家要么就交钱赎人,要么就等半年再放人出来。

叶宏成已年近六旬,若是在牢里待上半年,那人还不是得去半条命?

可叶家从前虽也阔绰过,如今已是败落了,一时半会儿却也筹不出那么多钱赎叶宏成出来,且若是把家底都掏空了,以后一家又如何过日子?本文更.新Qd:二九一/二dd六/八二/六七三

无奈之下,元绣只能四处奔走,疏通门路。

她先是求谈教授给支个主意,在谈家的介绍下,又上与叶家同为老乡的刘家拜访。

这刘家因生意做得大,在金陵也还吃得开。刘老太太是个极慈善的老人,见元绣一个年轻寡妇,人又生得单弱,不免生了恻隐之心,便将请托答允下来,叫元绣回去等消息。

没过两天,刘老太太就打发人给元绣递信过来,说是话已经帮忙说了,那边如今也消了气,只要叶家肯出钱打点一下狱警,这事就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