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么年轻?” “我并非高太守,而是此间的医者。”谢映之道。 “医?医者?”北宫浔愣了愣,“先生,我昨晚和那些水贼打斗中,他们五个对我一个,受了点伤,嘶――” 他装模作样吸了口冷气,捂着胸口,“我这心头火烧火燎地难受,你给我看看。” 说着就扒拉开中衣,治病救人本来就没什么避讳,谢映之在他灼灼目光注视下,旁若无物地替他检查了伤势之后,照例垂眸搭脉。 不料指尖才刚刚搭上北宫浔粗壮的手腕,紧接着手背上就是一热。 一只厚实的手掌盖了上来,手心燥热,握住了他清玉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