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你真好。我靠着唐俊的胸口,鼻子酸酸的。
可是心头的澎湃,敌不过大战之后的困倦。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醒来的时候,安北正在旁边帮忙着收拾帐篷整理行囊。他没做一件事,都紧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一样。
他活了!
他没事了
协天蛊治病救人的本事,可真是够厉害的。
我急忙走过去,摁住了安北的脉搏,低声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的,就告诉我一声。
它在里面,不高兴安北咳嗽了几声,又吐出了一口血。
的确安北的脉象很紊乱,协天蛊在他身体里没有大肆的破坏,只是停止了治疗。我只能用五字真言无声的敲打它一下,它又不情不愿的动作起来,继续的给安北疗伤。
这个死虫子,真是算盘珠子,拨一下动一下。
早晨的时候,大家吃了点面包罐头,就上路了。
好在天阴冢的位置已经很近了,脚下走入的地界里,开始慢慢的昆虫的数量开始减少。虽然土壤还是很湿润,是天阴煞气越来越重,导致了草木生长的并不繁盛。